“那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
心里还在打算要不要把那件事情说出来，鹿呦鸣抿抿唇，看了眼沙发上的程聿深，试探的开口：“我今天……又收到别人送给我的玫瑰花了。”
她故作不知，就像是在与他分享这件事情一样：“而且，还都是纸玫瑰。”
“哥哥，你说这奇不奇怪？”鹿呦鸣眼里澄澈，看着他，“玫瑰花不是可以买的吗，可为什么到我这儿就变成纸玫瑰了？”
分享完这件“趣事”，鹿呦鸣的心脏砰砰直跳，她直勾勾的看着程聿深的眼睛，似乎是想从里面挖取一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可他却嘴唇一勾，散漫又随意的样子让她找不出来任何有关纸玫瑰的东西：“大概是……创意追求？”
“小孩儿，”程聿深看着他，眼里散着散漫：“看不出来，你挺受欢迎的。”
“……”
鹿呦鸣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看着程聿深的那双眼睛里，希冀期待都抹了去。
原来不是他送的。
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她突然又被他酸溜溜的语气拉了回来：
“哥哥都没有玫瑰花，小孩儿，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
鹿呦鸣怔了怔，回神，变得警觉起来：“我为什么要给你折玫瑰？”
程聿深的语气温和又平静，像是在询问一样：“哥哥养了你那么久，还真不打算给点报酬了？”
“……”
鹿呦鸣不说话，他倒也不生气，只是拖着嗓音调侃了一声：“小气鬼。”
“……”
苏城的雨说来就来。
当天傍晚就下了雨。
雨点细细密密，刷啦啦的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