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应寒年躺在那里紧紧搂着她,嘴上应着,一双眼却没有阖上。
  他睁着眼,眼底一片阴郁。
  跟他玩新花样,找死。
  ……
  应雪菲说,生死街完全是应寒年的地盘,在这里和应寒年作对,无疑是自寻死路。
  这话不假。
  牧氏集团在国内隐隐有再成龙头老大的意思,而在生死街这个地方,则完全是只手遮天。
  一旦知道谁在这个地方,哪怕是只蚂蚁,只要应寒年一句话,都可以最快的速度找来。
  因此,顾铭在一处出租屋内被找出来的时候,不过是下午一点。
  房间内被搜得凌乱不堪。
  U盘跟着手机一并被找到。
  紧接着,顾铭便被带到昨日呆过的皇冠赌场,整个赌场被包了场,舞女、赌客一律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空荡荡的辉煌。
  静谧得令人不习惯。
  大白天的,赌场内依然打着极亮的光,从上到下,照在每一台赌搏机、每一张赌博桌上,照着沉默的奢靡。
  林宜站在楼上,手搭在走廊扶手上往下望去。
  正中央的一张长形牌桌上,应寒年坐在桌前,跷着单腿,满身慵懒,一张轮廓深邃的脸被光衬出几分神秘感,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摆弄着面前的一堆筹码。
  保镖们站在他的身后,个个沉默噤声。
  不用细致去观察,他们也感觉得出来,应先生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林宜低眸看着应寒年的身影,目光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