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东西不多。”余以萧谢道。
“你住这间好吗？”小五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她穿着条粉色的睡裙，像是个小兔子。她打开间小卧室的门，“朝北，没有窗户，原来是我住的。小四退团以后，我搬去了她那儿，现在就只有这间空着。你要是喜欢朝南的房间，我也可以跟你换。”
彩虹数字少女团的公寓是个大四间，四间卧室两南两北。小区环境不错，交通也便利。三间大卧室都是双人间，朝南的两个房间自不用说，朝北的另个卧室外面带了个小露台，也很受欢迎，就这间最小的卧室连窗户都没有，大家都很嫌弃它。
余以萧倒是喜它清净，道：“这里就很好。”
小五很健谈，余以萧在整理东西，她也不生疏地叨叨叨，“我听小七说，今天是白哥送你来的。”
“嗯。”
“白哥很帅吧。”小五语带炫耀道：“白哥以前也是男团的，还是他们团的ace。更早，白哥还是jbj的训练生，可惜没有在jbj出道。”
“jbj？”余以萧在高中的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老一辈国民度很高的艺人，连新生代的流量小生、小花她也只认识一半，更别提艺人背后的经纪公司了。
小五大感挫败，“jbj你都不知道吗？你还是做女团的哎。”似乎这是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被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已经转变为女团成员的余以萧：……
“不好意思。我以前不怎么关注这些。”余以萧道。
好在小五非常好为人师，给她解释，“jbj是国内做爱豆经验最丰富的公司，跟k国的公司合作也超过十年了，白哥以前是他们的第一批练习生。去k国训练过的那种。”
k国是全世界爱豆产业最发达的国家。
“可是白哥不是已经出道了吗？”余以萧不解，“他现在怎么做经纪人了？”
白经纪人还不到30，远没有到男艺人转幕后的年纪。
“糊了呀。”小五理所当然道：“白哥他们团也是出道即巅峰。当时团也小爆了下，结果没几个月就爆出队友劈腿，团粉跑了大半。现在再搜搜他们当初的新闻，最有流量的都是队友相互间撕逼的事，没什么作品。白哥勉强奶了团两年，团撑不下去，解散了。”
“白哥也是十几岁出国学唱跳，没个学历什么的。他当了两年舞蹈老师，现在又转行做经纪人。”小五绝对是个藏不住话的，叽叽喳喳把公司的八卦都跟余以萧倒了个干净。
像她自己，家里重男轻女，她很早就辍学打工，先是做淘宝模特，后来机缘巧合下做了女团；还有已经离开团的小四，小四从小喜欢唱歌，基本功也扎实，可惜音色不出众，想要做歌手很难，她想走曲线救国的路先从女团出道，结果少不更事签了未来娱乐这个坑货公司，蹉跎了两年才勉强解约。
余以萧、小五一直聊到深夜。
小五的话痨被大大满足，余以萧也了解了不少练习生的常识，比如几个还没有正式出道就已经引起广泛关注的练习生，还有业界有哪些大公司，以及许多或真或假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