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猜的没错。
凭刚才姑妈说的那几句话。再加上我昨晚那个梦还有我的猜测。事实应该就是这样的。我作为顾延之的无脑脑残粉。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想除掉玉东这个眼中钉。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原来玉东的,所以他很介意运动的存在。于是在大年30的晚上,他想要放火烧死他。
而我这个傻子就做了他的帮凶。
我头疼欲裂,蹲在了台阶上。我需要用。两只大拇指拼命的抵住太阳穴,疼痛才会稍微减轻一些。
所以这一切运动是知道的,他才铆足了劲要娶我。
他要的就是要折磨我,报复我,让我为以前的事情向他忏悔。
我在台阶上蹲了好久,知道有人过来问我“小姐,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吗?需要我为你叫医生吗?”
我摇摇头,踉踉跄跄的从台阶上下去。
我跌跌撞撞,步履蹒跚。我想我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会丢失人的部分记忆,因为太内疚,太自责。所以我才选择了忘记。
我漫无目的的走啊走啊,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知道我撞在一个人的胸膛。然后我抬起头便看见了。玉东的脸。
他今天把头发梳起来,露出了他那知有疤痕的眼睛。
我咬着唇。看着他。对眼睛男男的问“你一定很恨我吧郁冬?我知道,我了解你一定很恨我。”
“你不了解。”他扶住了我“你这个小傻瓜又在东想西想什么?关于面条的那件事情,我真的是为你好。当断不断,到时候痛苦的人。大有人在。
忽然在此时此刻我妥协了。
虽然我不一定认可。玉东说的做的就是对的,但是我忽然无力跟他抗争了。
我说“不用等一个星期那么久,约他们见面吧,我愿意把面条还给他们。”
“等再过段时间你就会觉得你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对的错的对我来说,界限有那么分明吗?
我们和吴家妹张有财夫妻见了面,我同意把面条还给他们,但是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