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不救小妹呢?”
李怀臻摇头,自己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真实的原因,猜测道:“或许是因为那个瓦缸里只能塞进两个孩子。”
“不,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小妹太爱哭,担心小妹太小,哭声会引来杀手,这样谁都活不下来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臻臻,那个小男孩未必是被父亲遗弃的。”
“不是吗?他父亲从来都没来看过那个小男孩。”
“他或许只是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能够父子重逢。”唉,原著中明明是老皇帝死了,他们都没有见面。
李怀臻苦笑一声:“主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如果不好,我自愿请罚。”
罚,罚什么?现在罚你跪,我以后不得拿命赔你,她可是个在原著中尸骨无存不得好死的女人啊!
风轻扬着急了,一骨碌爬起来说:“我不罚你,你别动不动就让我罚你。你这个故事,我觉得很好,就是悲了点。”
“是吗?”
风轻扬觉得他说这话时有一股子的邪气,没办法,谁让他后来是个冷酷的帝王呢,这估计跟他小时候被她虐待折磨有很大的关系。生而为君,就算现在是个小奴才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她实际有些怕他,脸上却没有怕,否则不符合她这个霸气恶毒反派的人设啊!
“主子觉得这个故事是谁的?”
老大,你能不能走了,我要困觉!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悲容。他继续说:“主子是觉得这是我的故事吗?”
她微微点了点头,脑袋低着委实不敢看他,他这副无表情的模样总叫她害怕。
在他看来,那是一个小脑袋在他面前抬起又落下,上上下下,看起来分为可爱。“故事讲完了,我走了,主子好眠。”他起身,吹灭了屋子里的烛火走了出去。
风轻扬呼了口气,感觉自己心跳跳得好快,一定是自己心里惧怕他的原因。
接下来的日子,风轻扬天天都要学很多,早上天还未亮就要起床,开始练习压腿,跳错了舞步重新来,跌倒了再爬起来,弹错了琴再弹一遍又一遍,诗词念错了就受夫子的一戒打,夫子总说不打不成器……
重复的动作常常要持续好多次,直到自己熟练了为止。她不是个天才只能模仿,不是个蠢才只知道照搬,说到底她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她虽然是个普通人,却立志超越那些比她强无数倍的人。为了活下来,她必须从无数优秀的女人中脱颖而出。
李怀臻并非天天陪着她,有时会拿着可随时出入相府的腰牌出府去。他每次出府前,风轻扬都会把提前备好的城南的姚记酥饼和城北的王氏烧酒让他一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