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老师!”
“好。”歌仙丝毫看不出醉意,左手拎着鹤丸,右手牵着山姥切,活像一个妈妈桑,“我会给你带的。”
祁浅最后挥了挥手,“再见。”
“歌仙,你带着他们回去吧。玩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帮歌仙把山姥切和鹤丸送到了酒店,祁浅笑着说,“辛苦你了。”
“不需要我的陪同吗?主殿。”虽然不想限制主殿的人身自由,但是作为护主的刀剑依然免不了担心。
祁浅失笑,“我现在伤口好了很多,实力也提高了一大截。不会有事的,歌仙。”
确实,昨天晚上是歌仙亲自给祁浅换的衣服和药,祁浅胸口上的窟窿小了很多。这样一想,歌仙就又回忆起祁浅那白皙如玉的皮肤了,顿时脸色变得成不自然的潮红。
“怎么了歌仙,你也喝醉了吗?”祁浅担心地看着他。
“咳,没有的,主殿。您早去早回。”歌仙连忙摇头,带着两把飞似的跑进酒店,那姿态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留下在原地一脸问号的祁浅。
挠挠头,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祁浅带着疑惑往的场家去了。
之前因为去除妖走过的路线让祁浅感到无比熟悉,的场家本宅一直没有迁,的场就是带着他走过这方圆每一个角落的。
等他到了的场家门前,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迟迟不肯推门进去。祁浅叹了一口气,转念一想,自己似乎也不是非要走正门不可?反正他也不喜欢的场家那些一脸严肃恪守成规的人嘛。
“家主,根据名取先生的消息,那个受伤的付丧神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腿也能自由走动。”七濑恭敬地低头对的场汇报着情况。
的场“嗯”了一声,不见喜怒,“知道了,下去吧。”
虽然不知道的场要那个付丧神的情报干什么,但七濑并不是什么事都会追根刨底,闻言行了一礼,离开了。
的场下意识的将手揣进兜里,但那里空荡荡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室内的熏香仙气缭绕,模糊了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神色。
原来什么东西都是会消失的,的场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他曾经一度在思考等祁浅回来之后要怎么惩罚他比较好,但等他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这一天——对方已经将他忘记了。
并且为了的场家,为了自己,他还利用了祁浅。
真是……可笑至极。
“嗨!”祁浅从房梁上探出头来,“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