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
「南选手有发文在他的IG上啊!你看。」伊琳娜将手机凑到勇利面前,上头的照片确实是健次郎愁眉苦脸的模样,「我记得他不是很崇拜你吗?如果你去当他的教练,他应该会乐不可支吧?」
伊琳娜别有深意地望了勇利一眼:「就像维克多愿意做你的教练一样。」
勇利陷入长考,的确,若去当南的滑冰教练,不但能凭一己之力养活自己,他也不至於完全脱离花滑界,然而,若选择回到日本,他就势必得和维克多分离。
想起维克多,勇利心里猛地揪紧。
「谢谢你了,我考虑看看的。」他勉强g起一抹笑,「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自身实力够不够格当南的教练还不知道呢......」
「去年的银牌得主现在是在说甚麽鬼话?」伊琳娜翻了个白眼,「说那种话不仅是看轻自己,同时也W辱了历年来指导过你的教练。」
「啊!还是说,你刚才那番话是打算敷衍我?」她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麽似的,「你就这麽想赖在维克多身边?」
「是又怎样?」不服气的语调。
「但你待在他身边又能如何?」nV医生挑了挑眉,「你要在语言不通的俄罗斯找工作,还是让维克多养你,一辈子依赖他而活?」
勇利一时无话。
「如果那是你的选择,我也无话可说。」伊琳娜耸耸肩,「只是身为一名花滑头号粉,我觉得你若这样放弃花滑,未免也太可惜了。」
她看向一旁地上的冰鞋,那是勇利紧急被送进医院时脚上还穿着的,冰鞋上的冰刀已被卸下,就放在病床旁的床头柜上,伊琳娜随手拾起柜上的冰刀把玩,看见冰刀刀锋处已然钝化。
「冰刀这种东西啊,一旦钝坏,不是得重新打磨,就是得丢弃了呢!」她将冰刀对光看了看,然後挂上一副笑脸问着勇利,「嘿,反正你短期内也用不到,这副冰刀能不能送我当纪念啊?」
见此,勇利张口似是想说什麽,最後却也只是垂下目光,微微颔首。
「这是答应的意思?」伊琳娜脸上仍是带笑,「谢谢啦!那麽作为交换……」
她将自己的手机塞进勇利手里,道:「我的手机就暂时借你打电话吧!话虽如此,如果可以的话,国际电话还是尽量少打哦!那就先这样了,掰罗!」
伊琳娜快人快语、自顾自地说完後,就丢下勇利一人在病房里,迳自走了。
他眼睁睁看着nV人潇洒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她特意留给他的手机,沉默。
几分钟後,他拨出一通电话,等着对方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