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也被抓了。”
“...”
“还是看上了奥佩,准备再来个一夜情?”
“...”
不说话站在这里干嘛!挺尸吗?
卫邱僵持了半天,终于还是软下来了,叹了一口气问,“是不是受伤了,看你脸色不好。”
原本因为米蔻的一句奥佩喜欢他而憋了几天的气就这么烟消云散了,他确实眼睁睁地看到郁信忧狠狠地把人推开了,不留一点情面,奥佩也不像是熟识郁信忧的样子,甚至于一开始是冲着长相更好看一点的自己来的。
是他误会了,郁信忧只是个会失去记忆的可怜家伙,把他忘记了而已。
但这又不是郁信忧能管控的,是他的悲哀,也是卫邱的悲哀。
往昔种种只是无能为力的挣扎而已,这种挣扎从郁信忧踏入玄狱界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不屑、萎靡、颓废是他一开始对所有人的态度,卫邱像是例外又不像是例外。
所以有什么理由去埋怨郁信忧呢?
身不由己罢了。
郁信忧抿着嘴唇不说话,但好歹算是默认了。
他侧身拉开门说,“进来吧。”
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坐,郁信忧乖乖地跟进来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床。
卫邱瞥了他一眼,点着骨玉翻出了药,“脱衣服。”
郁信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手里的小玉瓶...
这是什么眼神?
卫邱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似乎不太对,搞得好像是要轻薄人一样,无奈道,“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