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这几天他一直还感到遗憾。
与武春秋见完之后,见段飞的营中突然来了这么多高手,景棠开始感到紧张,怕段飞他们会潜入城中暗杀他,所以加强了安全防护,在行宫和帅衙都安排了重兵把守。
过了几天,游堃便从驭龙山赶来潼渝城了。随行的还有程长老,一名护法,两名分堂主,以及一百名圣堂弟子。
游堃一到,便气呼呼地冲到城下,指名要见景棠。段飞知道他心中的痛,也没有阻拦他,只是陪在他的身边。而程长老则率着众弟子及逍遥派众高手给他们压阵。
游堃很是激动,身体一直在风中抖动着。段飞看了,心里一阵难受。
过了一会,景棠出现在城楼了。他看到游堃,不免有些心虚,不敢正视游堃。
一见到景棠,游堃便异常激动,手指着景棠,半晌才喝道:“畜生,你给我下来!”
景棠说道:“师傅,现在两军交战,请恕徒儿无法下去与你见面。”
游堃骂道:“畜生,你为了你的野心,妄开杀戒,如今又与魔界勾结,天理难容。”
景棠一向对游堃敬畏,见他生气了,不敢顶撞,辩解道:“师傅,明明是段飞逆反,为何反过来指责弟子?”
“究竟是谁逆反,公道自在人心,十几年来,为师怎么教你?难道你通通已抛诸脑后?”
“师傅的教诲,景棠谨记在心。”
“既然谨记在心,为何行此大逆之道?”
“师傅,天下之事你不懂,所谓不破不立,弟子只是想造福人界有已,是某些人自私自利,不懂弟子的真心,妄动干戈。”
“天下之事,自有天下人管,为师只问你一句,为何同门相残?为何滥杀无辜?”
“师傅,是段飞恃势欺人,不把弟子放在眼里。”
“他如何欺你了?”
“他纵容银川行凶!还有,他自恃自己已是天下第一人,对弟子百般侮辱!”
“银川之事,他并非有心。至于他侮辱你,可有事证?”
“不说別的,单是上次魔界入侵,他作为人界的统帅,无视弟子的能力,只给弟子派了一份可有可无的差事,而让弟子远离战场,他这是何居心?是怕弟子的风头盖过他?还是轻视弟子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