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宁兮看向永和帝,“陛下,私人营盐之事可立法。”
永和帝点点头。
严恪却对着宁兮行了一个大礼,“郡主所言如醍醐灌顶,某一生钻研律法,却未有郡主看得明白。
律法之意不为强制,乃为规范。以强制保证规范,使各方尽己责,并获相应权利。
某受教了!”
严恪又要拜,宁兮赶紧将人扶起来,“别别别!您给我行礼,受不起受不起。”
严恪摇摇头,“达者为先,学问不看年纪。”
严恪对刑律一向奉为圭臬,能得此一言,心内大感满足,坚持对宁兮又行了一礼。
不得已受了,宁兮也对严恪回一礼,“今日之言,乃个人浅薄见识,能得您认同,喜不自胜。”
宁元辰在一旁骄傲得不行。
我闺女!
永和帝也满脸笑意,“好了!安平还是个孩子,虚受不起。
凰儿,海禁不可能因为一次朝议就开了,但朕给你一个恩典,允许你无视海禁。
若真如你所说,大海有取之不尽的财富,能让大兴更富强,百姓更富足,海禁便没有必要。”
“是。陛下,您放心吧!明年定给您惊喜。”
宁兮信心满满,光盐税收入就让你们惊掉下巴。而且私人正当经营,不仅价格低廉,还能打击伪劣粗盐。
啊!功德值。
“严爱卿,盐税律法之事,你上上心。”永和帝嘱咐道,又看向众人,“今日正好凰儿在这里,议议与北齐议和的事吧!凰儿,你脑子活泛,也听听有想法就说出来。”
“是。”
右相站出来行礼,看向宁兮问道:“关外种粮,西域之路,矿藏之事,郡主能否详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