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何地,一个老人哭诉总是比一个年轻力壮的人的哭诉得到同情要多得多。
杨易乐听到别人对他的指责,看着他站在中间,孤零零的一个人,好似在跟全世界为敌。
杨易乐拨开人群,“让让,让让。”
正在这时,傅华的棍子不知道打了什么位置,顿时鲜血直流,大家好像都看不见傅华下得狠力道,嘴里还在帮衬:“打死他,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在这个社会上也是个败类。”
杨易乐用力挤开人群,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下。为什么这么多人,没看到中间的人已经受伤了吗?没看到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脸颊在流吗?
这里不是医院吗?你们不是来去除身体上的痛苦的吗?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无动于衷。
你们不会心疼?
当傅华再一次举起棍棒时,杨易乐终于冲了进来。
“傅博一。”她大喊。
在棍棒来临的一瞬间,傅博一好像回过点神,刚刚还犹如死灰般的眼睛,好像听到声音,眼神有过微小的星火。
杨易乐什么都没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打在身上带有多疼啊!
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傅博一在最后一刻把她拉向了一边。
杨易乐哭得不能自己,可能连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傅博一,你是傻子吗?为什么不躲。”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把他拉再说身后,自己向前一步。
“我不管你是不是傅博一的姥姥,当众打人是不对的,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就报,你以为我怕你。”
杨易乐当下就拨打了110,最后还是保安过来制止了傅华的行为。
等人疏散一点,杨易乐拉着傅博一冲到了一旁,杨易乐也不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哪里人最少。
进去后,利索地关上门。看见她头上的血,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手上的纸巾不住地想擦拭那碍眼的红,谁知道傅博一对她一笑:“没事的,皮外伤。”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触碰又害怕弄伤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