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你不知道，大牛小时候，眼睛就跟牛眼睛似的，后来长大了，眼睛看起来就变了。”
柳叶子：“真的吗？”
柳大虎：“叶子，你把这孩子放下吧。”
柳叶这才反应过来，将狗娃放在了地上，狗娃缩了缩自己的赤脚，站在柳叶子身边，看着面前众人。
这家里的人，都好好看。
她们，他们，都是白白的，穿的衣服也是好的，脸上有肉，不跟他一样，他浑身都是骨头。
他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和这些人的不同。
柳叶子：“这孩子反正我是捡回来了，就在家里养着吧。”
柳大虎：“这孩子叫啥名？”
柳叶子顿了顿，道：“狗娃。”
青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狗娃，啥名啊。”
柳叶子一个眼神瞪过去：“你笑别人干啥，就你名字好听，你爹还叫大虎呢，都是畜牲，好意思笑话别人？”
青儿老实闭嘴，在柳叶子面前，她一点不敢造次。
柳大虎：“………”那老虎能跟狗一样？
二郎在旁边，忽然道：“他姓什么？”
柳叶子低头问他，狗娃小声道：“我姓李。”
李狗娃…
跟李狗蛋，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名字。
张小丫：“养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