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舟又绕着水寨查探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他身形一闪,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少爷,如何?"石头急切地迎上来。
萧砚舟摇摇头:"就是普通水匪,如今都在大厅里喝得烂醉。"
萧砚舟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迅速勾勒出水寨的详细布局。
"听好了,"他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我亲自带石头和铁柱从正面潜入。六子带三人绕到东侧,黑虎领五人堵住北面退路。"
他折断树枝,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我们人少,必须一击必杀。进去后先解决岗哨,动作要轻,那些醉鬼警惕性不高。我们子时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记住,"萧砚舟的声音冷得像冰,"除了头领,其余格杀勿论。子时一到,三面同时进攻。"
石头和铁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嗜血的兴奋。
萧砚舟带来的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个个能以一当十。
子夜时分,寨子里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行动!"
六子几人如鬼魅般摸到东侧,与此同时,萧砚舟已带着石头和铁柱悄无声息地潜入寨门。
两个抱着酒坛的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扭断了脖子。
西侧船坞里,三个酣睡的水匪在梦中就见了阎王。
萧砚舟负手立于聚义厅门口,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
他微微抬眼,身后十余名黑衣护卫如鬼魅般鱼贯而入。
没有喊杀声,没有打斗声。
只有刀刃入肉的闷响,和醉梦中被终结生命的水匪们发出的最后一声闷哼。
护卫们动作干净利落,挨个上前,手起刀落,如同收割庄稼般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