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委托人派来的向导..."浪里蛟结结巴巴道,"小的只管收钱办事,从不过问来路..."
"哦?"萧砚舟突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却让浪里蛟毛骨悚然,"那你说说,委托人是谁?"
浪里蛟额头冷汗直冒:"小的真不知道!每次都是蒙面人来传话...小的这些年攒的钱都在地窖里!全赔给大侠!求大侠饶命啊!"
萧砚舟转头对石头道:"去地窖。"
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在说今晚月色不错,"剩下的,处理干净。"
石头抱拳领命,带着几个护卫往地窖方向走去。
浪里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萧砚舟身后的护卫们齐刷刷亮出了刀刃。
"等等!我——"浪里蛟的惨叫戛然而止,一柄钢刀已经贯穿了他的咽喉。
萧砚舟头也不回地走向地窖,当他踏进地窖时,石头已经清点完毕。
"都带走。"萧砚舟用脚尖拨开一个钱箱,金锭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当是利息。"
当最后一箱财物被搬上船,萧砚舟站在岸边,看着熊熊大火吞噬了整个水寨。
火光映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六子,你带几个人查查我们的浮光锦去哪了,我要知道,是谁在打我们的主意。"
六子沉声应是,一行人悄然消失在夜色中,只余身后冲天火光,将江面染得猩红。
冲天的火光映红了他的脸庞,也照亮了江面上漂浮的灰烬。
待大部队启程后,萧砚舟才带着石头和两个亲信转身离去。
黎明前的江风带着焦糊味,吹散了他衣袍上的血腥气。
......
回到青州后,萧砚舟仔细盘点了损失。虽然损失了几百匹浮光锦,但从水寨缴获的财物已足够弥补损失。
只是京城那边的铺子因缺货,不得不开始限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