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把话带到便退下了。

    等她出了门,江淮衣终于忍不住抓了听雨过来,“你听见没有,少夫人问我要不要喝汤。她还是在乎我的!”

    “少夫人当然在乎您啦,您可是她的夫君,她的天。”

    她的夫君,她的天么?

    江淮衣暗爽到不行。

    “对了世子,赵掌柜派人来传话,说应娘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想见见世子您,当面道谢。”听雨又说道。

    江淮衣摆摆手,望摇椅中躺去。

    “我救她,只是看在我家夫人的面子上,也不必她特意当面谢我了。”

    “可是世子,裴大人说查到了一些事情。”听雨的声音变得严肃不少。

    闻言,江淮衣面上的笑容一收,慢条斯理地坐起来,整个人瞬间都正经了许多。

    “查到了什么?”

    听雨左右环顾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在应娘受伤那天,京郊有位富商被刺身亡,听说是遭了仇家寻仇。”

    仇家,寻仇。

    应娘那天的伤,极其严重。

    若不是她自己身上带着药,怕是都撑不到常大夫过去。

    但她这个伤若真是刺杀那个富商造成的,只怕要连累他媳妇儿了,这绝对不行!

    “去看看她有什么话说。”江淮衣起身往外走。

    这时。

    听松急急忙忙地走进来。

    “世子,找到了。”